傅泊冬的声音是那么近,“你如果不愿意继续,随时可以喊停。”
瞿新姜没有喊。
随后,耳畔是低喘,是床单被压动的簌簌声,还有瞿新姜自己……
急促的呼吸声,低低的抽泣。
夜里的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再次醒来时,瞿新姜下意识摸向脖颈,颈子上空无一物。
房间里只她一人,傅泊冬不知道去了哪里。
上午九点过,完全错过了协议上早起的时间,这时候傅泊冬怕是已经出门了。
瞿新姜洗漱后下了楼,楼下刘姨正在打扫,桌上空落落的,不见属于她的那一份早餐。
昨晚她实在不好受,几度觉得自己要昏过去,所幸还在忍受范围内,只是一早醒来连早餐都没见到,不免有点委屈。
刘姨看见她,又扯起一个十分标准的笑脸,“您要用早餐吗。”
“有吗。”瞿新姜小声问。
刘姨连忙回答:“自然是有的,因为我在打扫,就把备好的早餐放回厨房里了。”她放下手中工具,走进厨房洗了手,端着餐盘出来,一边拉开椅子。
瞿新姜坐下,“傅泊冬出去了吗。”
“是的。”刘姨并没有纠正她的称呼,“小姐一早就出去了,听说今天有很重要的事要忙。”
瞿新姜点头,看来傅泊冬昨晚说的不假。
刘姨又说:“今天夫人会过来。”
瞿新姜一怔,顿时明白了刘姨口中的夫人是谁,大概是明婧。
自傅家老宅那一次酒会后,她也只再见过明婧和傅文咏一次,并没有像以前姥爷姥姥所叮嘱的那样,多给这两夫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