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个秘密,似乎被傅泊冬发现了。
对于窒息的恐惧远远压在羞耻感之上,她连紧抿的唇都在微微颤,眼珠子又湿又黑,如受雨洗。
外面的雨忽然下大,突如其来的喧哗竟然如雷贯耳。
瞿新姜想扯开脖颈上的项圈,却被傅泊冬拨开了手。
气息不顺,她不得已张开口呼吸,一下又一下的,急急地吸起气。
傅泊冬犯了病会受折磨,她也如此。
勒紧的项圈明明只是紧密地贴着皮肤,她却好似搁浅的鱼,几度想挣扎,却被制止。
“难受吗。”傅泊冬把她的鬓发撩到耳后。
瞿新姜很轻微地点头,小声抽泣。
“那我也给你治病好不好。”傅泊冬像是在利诱。
瞿新姜轻声:“你可不可以快点。”
她如傅泊冬所愿,流下了眼泪,她的眼泪总是很浅。
傅泊冬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在气息错乱前再度蒙住她的双眼。
看不见光后,瞿新姜越发不安,总觉得脖颈上的项圈扼得更紧了。
傅泊冬在床上缓缓后挪,床褥被压得簌簌作响,随着她的后退,那根与项圈相连的链条也在扯紧。
瞿新姜轻轻唔了一声,茫然无措地靠了过去。
视野被蒙蔽后,所有细微的声音都似能在她耳中掀起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