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令瞿新姜感到惊怕的,是傅泊冬对她以前的生活习惯,似乎……了如指掌。
瞿新姜根本不想朝吧台走近一步,尽管傅泊冬已经给她盛了酒。
“怎么不过来。”傅泊冬问。
瞿新姜走了过去,强迫自己与傅泊冬对视,“你为什么知道这些,你调查我?”
傅泊冬坦诚点头:“是,除此之外,我还知道关于你的很多事情。”
“为什么?”瞿新姜颤着声。
傅泊冬伏在吧台上,倾身看她,用平淡的口气说:“因为我生病了,我为了治病尝试了很多的方法。”
“到底是什么?”
傅泊冬抿着杯沿,很慢地喝完了杯里本就盛得不多的酒,“尝一尝?我不会在杯壁上下药。”
下药。
瞿新姜猛地退了一步,鼻尖酸得厉害,眼眶也留不住眼泪,紧绷的神经让她有点崩溃。
这三个月里她受了很多的委屈,本来还勉强能忍住,在傅泊冬的步步紧逼下,防线溃败。
眼尾晕红,眼泪沿着脸颊一直淌。
好似水洗过的红海棠。
瞿新姜不敢眨眼,企图把眼再睁大一些,好能盛住更多的眼泪。
傅泊冬放下了杯子,一动不动地看她哭。
“我已经和你道过歉了,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那杯酒被下了药,如果我知道,我根本不会拿。”瞿新姜带着哭腔说。
傅泊冬屈着手肘撑在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