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门关上。”傅泊冬说。
瞿新姜仓皇合上了门,退后时踩着了自己的脚后跟,差点跌倒。身一晃,披散的头发柔软地遮在脸侧。
那一串数字……
她依稀在哪里见过,就算她对一向数字不敏感,也觉得熟悉。
过来时没有带上手机,以至于不能点开傅泊冬的头像求证。
过了一会,傅泊冬换上睡袍出来,像是给足了她提示,“怎么样,想到了吗。”
瞿新姜摇头,整片背几乎都贴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如果可以,她想把自己嵌进去。
傅泊冬定定看了她一会,没有让她走的意思,甚至还把手机拿了出来,看似很随意地点了两下。
门锁滴滴响了两声。
瞿新姜马上去拧动门锁,然而打不开,就像是楼下那扇门,被牢牢锁住了。
傅泊冬笑了,把手机很轻地放在桌上,然后走到了小型的吧台后,“你想喝什么。”
瞿新姜惴惴不安地看向吧台,看着傅泊冬拉开柜门,那一格格的木柜里摆满了酒。
大概全是好酒,傅泊冬这样的人,一定喝不惯劣质酒饮。
傅泊冬随手拿出了一瓶,将木塞拔出,“你以前常常在酒吧,虽然不会在外面过夜,但会很晚才到家,你常点的酒我都尝过,太甜,像是气泡水,不如来尝尝我的。”
她倒酒的时候,又说:“你以前的生活习惯我不敢苟同,但和你那些不知所谓的朋友相比,你已经算得上乖巧,我想覃姨还是勉强能放心的。”
傅泊冬又提了覃小琉,瞿新姜觉得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