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善良的匪邦虫民见他们在原地干瞪眼分外尴尬, 给他们每只虫分配了打水、除草、倒垃圾等任务,空气里洋溢着火辣辣的劳动节气息。

唯一一个不安分的就是那只中将雌虫了, 活干的三心二意,还总借打水的机会接近王虫, 木凌后来嫌他烦了, 撵他去除草,结果除没三分钟, 又找借口回来。

堂洛斯算看出来了,这不是来帮忙的, 这丫是来跟他抢虫的。

帝国上下满是有贼心没贼胆的雌虫,他能这么明目张胆想必是奉了什么命令。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是虫皇就是元老院,堂洛斯满脸不愉, 虽然知道木凌不会理他,但不妨碍他把那张本就脆弱的沙发撸秃皮。

“行了行了, 这东西不能要了,让他们换一张新的进来。”

木凌甩下帕子过来阻止他,堂洛斯面无表情地要求:“要一模一样的。”

“这十几年前的老款式…让他们去找,不行就照着做。”木凌改变主意,他发现自己的虫压根没看他,一双冒火的眼正黏在外面不停敲窗的威斯特身上。

木凌压着坏笑:“看什么, 我窗子擦得不够干净吗?”

“挺干净的…”

堂洛斯没有挪视线,反而挪了挪自己脏兮兮的手,把它按在木凌背上,顿时那雪白的衬衣上多了两个漆黑的巴掌印,向所有看见的虫和人耀武扬威地昭显存在感。

木凌僵了一下,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虫:

“那有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好看的,你也不准看。”堂洛斯看见那只笑盈盈的雌虫走进屋来,忍不住皱眉:“又来干嘛?”

“陛下传信,为您准备了接风晚宴。”威斯特恭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