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我们这的情况,一天两天还安顿不下来,劳烦回去告诉陛下,等我准备好再去拜访。”木凌回答的时候果然没看他。
“他毕竟是您的雄父,需要叫这么生疏吗?”威斯特声音黯然。
“那是他的雄父又不是你的雄父,你这么关心干嘛?”堂洛斯忍不住出口讽刺。
“那还是帝国的陛下,您是帝国皇子,您的家事也是国事,全国虫都希望你们家庭和睦。”威斯特面不改色道。
“这可不是希望就能解决的问题。”堂洛斯冷笑。
“您是帝国的叛徒,自然不希望帝国太平,但我原本以为您做了殿下的雌虫应该会为殿下考虑。”威斯特见木凌一直不理自己,也看向堂洛斯,扯出假笑刺回去。
果然,叛徒两个字就是这虫心里一个刺,一提他就变脸,但威斯特没等到堂洛斯的回应就被一股巨力掀出去,一并出来的还有木凌冰冷的嗓音:“你如果学不会尊重我们首领,就回学校去重修语言课,合格之前别说话了。”
威斯特惨白着脸跪在房门口称是。
收拾了一整天这地方总算可以住了。
木凌和堂洛斯住屋里,大部队在外面扎营,来自帝国的雌虫还是被匪邦民众牢牢阻隔在外围,安顿下来的各部门开始工作。
他们从帝国住建网上下载了皇宫的格局图,虽然这种公开信息不尽详实,但也够木凌借此回忆细化。
“我记得当时一晃中看见那地方应该是虫皇的小宴厅,我以前路过过,在他寝殿附近。”木凌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小方格:“那里有餐桌和食物,木隘也在,虫皇带着他的王冠,那顶王冠值得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