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屋里,你有,我给你这个资格。”虫皇定定地看着他。

阿西尔开始恐慌,忙不迭跪下:

“属下不敢。”

“…你担心我在里面下了东西?”虫皇看了他良久,轻声问道。

冷汗顺着阿西尔的额头滑到下巴,滴在地面,他看着那晕开的一片水渍没有说话。

虫皇突然笑出声音,把旁边椅子上的王冠抱在怀里,怜悯地看着阿西尔:“是啊,是下了点东西。”

阿西尔呼吸一紧,把自己埋得更低,悄悄从暗兜里掏出一枚胶囊攥在手心。

“一切都是为了帝国…”虫皇叹了口气,让左右随从把门关好:“你不吃会有些麻烦,我本来不想把局面弄得这么难看。”

“父,父皇…怎么了?”

木隘见阿西尔死死跪在地上,总算意识到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晚宴,表情透着无比的惶恐和虚弱。

“木隘来了也好…他已经二十岁了,还没有晋级成s级,比我当年还不如…指望他成为王虫实在是太渺茫了,要不是木凌变得那么奇怪,我也不至于拉下脸做这种事。”

空气降到冰点,木隘迟钝地眨着眼——什么事?

虫皇感慨地叹息,他对匪邦的计划没得到各家族的鼎力支持,他无法和这些思想陈腐的雄虫坐以待毙,只能找别的办法。

“帝国需要王虫,我们不能把所有赌注压在木凌身上期望他回心转意,你能明白吗?”

虫皇盯着阿西尔:

“还是说,你也背叛了?”

“没有!没有,阿西尔他没有!”木隘扑通一下跟着跪倒,这几个字几乎耗光他所有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