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镜头给了那只死去的雌虫一个特写,他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微笑,看上去温暖又干净

观看的雌虫愣了,他们很少注意死去的战友是何表情,死了就是死了,但是这样的吗?

回忆否决了动画的内容…不是这样的。

雌虫至死都是一脸杀气腾腾,连恐惧都欠奉,更不用说这样的微笑了。

他们心里发堵,小雄虫在故事里哭泣,他扔开乳果蹒跚地走到死去的雌虫面前,抱起他的手嚎啕。

细嫩的悲鸣在战场上响起,所有虫都因此揪心。

然后春去冬来,画面中的幼崽变成少年。

他不再穿胜雪的白衣,转而披上猩红的外套,眉眼由稚嫩变得坚毅,他拿着武器开始在茫茫荒途中寻找幸存者,开始跋涉万里,寻找一片非战之地。

他翻山越岭,披荆斩棘,终于停在某个未被战火波及的地方,开始像某种远古生物一样在沿河流域铸剑为犁……

他身边的虫越来越多,他们春天载歌载舞,夏天偷闲犯懒,秋天割麦摘果,冬天围炉夜话。

画面每一帧都弥漫着新生的气息。

那是一种放下武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通过劳动和合作收获幸福的生活…

时间的巨轮越转越快,日子从远古变成现代:

第一轮技术爆炸,他们建起高大的楼宇,制造动力机器,架桥修路,将整片陆地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