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击木隘用了十足的力道,要是打实了,阿鲁不死也得半残。

“木隘你敢!”

堂洛斯怒喝,破开帝国雌虫虚软的防御冲过去,但已经来不及,阿鲁闭上眼,等着剧痛降临

“阿西尔将军!!”帝国雌虫失声叫道。

阿鲁睁开眼,看见阿西尔满脸冷汗,一时愣住,这雌虫背上受了木隘一鞭,但表情冷硬如旧,缓缓转过头看着木隘:“殿下究竟要教训我什么?”

他声音有些颤抖:

“就算要教训,又何必在这么多双眼睛面前…我自认没有对不起您,哪怕您觉得有,关起门来说也可以…”

“没有对不起?!”木隘几乎在尖叫:

“你都跑到其他雄虫床上了,还说没有对不起?昨天晚上你干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那您觉得我应该怎么样,跪在您脚边求您宽恕我都不知道是什么的罪过?还是在任您鞭打,事后安抚您的愧疚…”

阿西尔说不下去了,他闭上眼颓然靠在墙上:

“我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开始不相信我了…”

“你不知道?”

木隘眼睛都红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悉心呵护的雌虫怎么会变成这样,以前哪怕他皱一下眉头,阿西尔就紧张得好像天都要塌下来了,可现在呢?

看着他被打无动于衷,看着他伤心若无其事,他忘了自己对他有多好吗?忘了曾说过当他的雌虫有多幸福吗?

他从不阻碍他的事业,也不干涉他的决定,纵容他有自己的班底,有自己的死忠,所以他现在翅膀硬了,底气足了,就敢背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