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的什么?我在他床上发现你,你要我怎么想?”

屋里的虫是木隘,堂洛斯的脸刷的就黑了。

难怪帝国雌虫这种表情, 可这里是他的地盘,阿鲁是他的下属,他立即喝止:“木隘,这不是帝国,不是你可以乱来的地方。”

木隘看见堂洛斯就想起木凌给的羞辱,更是气的浑身哆嗦:“我教训自己的雌虫还用你指手画脚吗?”

“殿下要教训我什么?”

堂洛斯还没说话,身后的阿西尔先出声。

他满脸压抑,正努力撑着墙站起来,但不知为什么腿却软的厉害,可能是昨夜木隘打得太狠,又或者是刚刚那一击让他伤上加伤,努力到一半他又滑下去,周围的雌虫面色凝重,他们从没有见阿西尔这么虚弱过。

阿鲁扶他坐下,冷冷地看着木隘,他昨夜透支的精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又被木隘等级碾压,脸色惨白不比阿西尔好几分,可尖刀一样的目光还直戳戳扎在木隘身上。

他见惯了木凌和堂洛斯的相处,有点忘了帝国雄虫的手段,这次是他疏忽才会让这家伙循着精神印记找上门来,但再来一次他还会这么做。

“四皇子殿下好大的威严,阿西尔将军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这里,您不应该更清楚吗?”

阿鲁口气冰寒:

“他身上有您的精神标记,我们之间有没有沾染,您真的不知道吗?”

不给木隘狡辩的机会,他继续道:

“还是只是想借题发挥,找机会宣泄您无处使的暴力,那不妨给自己找点活干,省的无所事事精力旺盛。”

这明里暗里谴责他无事生非,木隘气的一噎,精神长鞭划破空气直接抽向出言不逊的阿鲁。

堂洛斯面色剧变,他顾及和帝国的关系没有妄动,谁想这四皇子竟然这么不管不顾,当着他的面就要打他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