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问问他,伪装人类欺骗雌虫,有意思吗?”

他说完,肩膀却被扣住,堂洛斯低下头按着他:

“他不说,一定有他的原因。”

卢克梗着脖子,听堂洛斯在那自欺,他说:

“他来匪邦,没有做过伤害我们的事情,他在帮我们,大事小事样样尽心,哪怕他是雄虫,又怎么样呢?阿鲁不也是雄虫,你都没有大惊小怪。”

卢克甩开他的手:“阿鲁可从来没隐瞒他高贵的身份!”

堂洛斯严厉道:“他若是高级雄虫,还能像那些c级d级一样四处招摇?他这是自保,也在保护这的雌虫!”

卢克瞪着眼半晌,冷笑:

“是,他没做过不利于匪邦的事情,但那是以前…谁知道他有没有暗中给帝国报信让以他的名义出兵,我们在军部联系的旧友如果知道这一点,一切都没用了!”

“他不会!”堂洛斯狠狠瞪着他。

“…帝国雄虫什么样的,你已经忘了?”卢克轻声问:“还是你忘了老师?忘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越是高级,越是残忍,玩的花样越别出心裁,你怎么能保证,他没在和你玩一场名叫‘真心实意’的游戏呢?

他来匪邦确实无利可图,但金钱、名声、权势、武力和美色对他这个程度的雄虫来说算什么?

你怎么能保证,他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一场筹谋许久的冒险,你怎么能保证,自己不是他冒险游戏的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