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吓死我了…”抹了把汗,他继续骂道:

“你以后要乱来可不可以提前知会一声,匪邦要是因为首领突然暴毙而被一锅端掉,你就算死了也要被从坟堆里刨出来鞭尸,信不信。”

堂洛斯哑着嗓子嗤笑:“我信。”

在场雌虫找回熟悉的首领无不松了口气,但和乐融融的空气被突如其来的嚎啕搅碎,卡恩后知后觉发现事态平息,竟汪的一下哭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爬到木凌那边:“你大爷的,吓死我了。”

木凌蹬开他伸过来的爪子:

“别过来,他状态还不稳定。”

爬到一半的卡恩被自己的眼泪鼻涕呛住,顿时僵硬在原地,他抬起头,看见众雌虫脸上的笑意,知道自己被耍了,瘫在地上,期期艾艾地哽咽:“姓穆的,你大爷的,就算跪着道歉老子都不原谅你。”

第17章

经此一遭,很多雌虫对木凌那是肃然起敬。

打扫战场的时候都不约而同朝他投去满是敬意的目光,不仅因为他大无畏,舍生忘死去救他们首领,更因为他真的做到了。

雌虫敬佩强者,各种意义上的强者。

到匪邦的那一天起雌虫就知道自己的归宿,等级高的在彻底狂化前自尽已是不成文的规矩,若因为贪生而逃离,给其他区域造成灾害不说,追捕所损耗的兵力也难以计算。

以前就有过例子,一只三十一岁的准a级雌虫狂化前出逃,以狂化之躯弥留匪邦两年,成为一台全不受理智控制的战争机器,所过之处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