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指使崔惑这么做……那个人? 同东阳王府那个老嬷嬷背后之人? 乃是同一人。他们想要接着咱们的手? 把五皇子同康夫人的龌龊事曝光出去。”
“又想要借你的剑? 致我们于死地?想得倒是挺美!我偏生什么都不做? 那头等急了? 自然是要动手的。你瞧罢,不出三日,定有行动。”
……
陈望书的话,的的确确,应验在了第三日。
中宫大摆宴席? 庆祝大皇子痊愈。自从嫡子好全了的消息传了出来? 临安城里的人? 像是人人都中了万贯大奖一般? 一派喜气洋洋。
好似这曾经瘸了腿,脾气阴郁的人,一旦腿好了? 便会自动成为一代明君一般。
陈望书转了转手中的镯子,笑眯眯的拉住了秦早儿的手。
“大婚定在了下月十五,给你的添妆,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就数着日子,等着你唤我姑母了。”
秦早儿疑惑的看了陈望书一眼,果断了避开了姑母这个话题,“你瞧着喜气洋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颜玦大好了!”
陈望书一愣,恍然想起当初她忽悠秦早儿,说颜玦的第三条腿折了的事,立马哀伤的摇了摇头,“哪里就那般容易。我这么高兴,不是想着,以前来一回,就有人害我一回。”
“这些日子,雪倒是不落了,雨淅沥沥的下不停。还说春雨贵于油,今年这雨,只配比作油渣子。颜玦要上差,你又要备嫁,我搁在家中,简直要发霉了。”
“这不有人让我活动活动筋骨,高兴得很。”
秦早儿深有同感的叹了口气,“我还没有出嫁,就开始怪想我那后娘的,毕竟日后,想揍人都找不到对手了。”
原本站在离她们不远处的秦大娘子,听完慌慌张张的离远了下。
什么叫做一丘之貉,这就是!
秦大娘子认真的咬文嚼字道。
今日舞台搭得这般大,简直是满朝文武及其妻小欢聚一堂,不上演些把戏,陈望书都不信了。你就没有瞅见,布景……伙食……歌舞……经费在燃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