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书将眼中的泪收了回去,轻轻的摇了摇头,“无碍,母亲一时情急,也不是故意的。”
扈国公夫人觉得自己还能撅过去一次!
你丫的是豆腐做的么?她都没有怎么用力,陈望书的表现,像是她把她的手臂折断了一般。
扈国公夫人怒发冲冠,刚要质问,就听到陈望书岔开了话题,“夫君刚刚立了些小功,官家抬爱,当众夸奖于他。”
她说着,轻揉着手臂,一脸的欢喜。
扈国公夫人这下子哪里还有什么心情质问,“玦哥儿立了功?”
陈望书垂了垂眸,何止是颜玦立了功,官家还当着众人的面,说你这个后娘太过分了呢!
要不然人精一般的太医,怎么会如此。
太医替她探着脉,回道,“确实立了大功。夫人乃是急怒攻心,并无大碍,老夫给开了方子,调养几日便好了。宫中事务繁忙,我便先走一步了。”
陈望书见状,艳羡的看了看鸾珠的肚子,又看了一眼陆太医,仓促的对着扈国公夫人行了礼,“母亲,我且送太医出门,再着人去抓药。”
她说着,三步并作两步的,跟着太医出了主院的门。
扈国公夫人瞪了一眼鸾珠娘子,招呼了身边的婆子来,“你去打听一二,看颜玦立了什么功!”
陈望书送完陆太医,转身便回了自己个的院子里。
木槿提着一兜子蚕豆,有些遗憾的望了望主院,“姑娘,咱们不去看戏了么?也不知道,那个什么鸾珠娘子,会不会留在府中。万一……姑娘,我是说万一,那个花娘生了国公府的长孙,岂不是……”
陈望书笑了笑,往屋子里看了看,颜玦不在榻上躺着,想来是去书房里用功了。
“咱们该做的都做了。我今儿个救了那孩子一命,也算是行善积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