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见曜问道:
“既然要提防你说的这些情况,那你为什么之前不讲,还任由我们大吃大喝,没有一点警惕之心?”
不等蒋白棉开口,他自己“恍然大悟”道:
“为了教训我们!”
“只有你需要教训,谢谢。”蒋白棉不客气地回了一句,“你算算时间啊,从默里、本尼托‘清醒’过来,向第八研究院拍发电报,到我们吃饭,才过去多久?第八研究院的人除非早就察觉异常,针对我们已经秘密策划了好长一段时间,否则没那么快,而要是他们一早就在打我们的主意,那我们做的事情都被他们‘看’在眼里了,没什么秘密可以保留,吃饭的时候放松不放松也无所谓了。”
蒋白棉顿了一下又道:
“其实现在这几个小时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提前开始,尽快适应高度戒备的生活。”
“嗯嗯。”龙悦红等人纷纷点头。
统一好思想,“旧调小组”进入了战备状态。
……
凌晨时分,默里和本尼托住的那处安全屋内。
两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就着沙发,睡得很沉很香。
突然,深沉的夜色中,仿佛有无形的事物在波动,化作两根看不见、摸不到、似乎根本不存在的触手无声无息伸向了默里和本尼托,钻入了他们的头部。
一会儿之后,那两根无形的,仿佛只是一场噩梦的触手收了回去,融入了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莫尔住的那片街区,夜色里扬起了大量的、数不清的、无形无色的、形同触手的事物。
它们于黑暗中难分彼此,向着不同的房间延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