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瞬间,白晨只觉夜晚的寒风呼啦啦吹到脸上,带来针刺一般的疼痛。
她飞快侧头,望向蒋白棉,情绪外露地喊了一声:
“组长……”
感觉到白晨的求肯之意,蒋白棉轻轻颔首,对丁策道:
“能带我们去田镇长那里吗?我们有一些药,说不定管用。”
正常情况下,丁策肯定不会直接答应,可现在这个关头,他觉得再差也不会比什么都不做更差,死马当成活马医说不定还有点希望。
“好。”他用力点头。
蒋白棉没有啰嗦,走到吉普后方,提出了一个有红色十字符号的乳白色箱子。
这是“旧调小组”的急救箱。
——这次是正式任务,不是野外拉练,所以,他们不再像上次那样,只带了些常用药物和清洁片、驱蚊剂。
哐当!
蒋白棉关上后备箱,转身对丁策道:
“走吧。”
见这位漂亮女子表现得竟有几分专业,丁策一下多了些信心,连忙走在前面带路。
一行五人先是穿过了那个泥屋、砖房、帐篷混乱搭建,拥挤不堪的区域,在一道道或警惕或麻木或艳羡或好奇或意味不明的目光注视下,来到了升旗台附近。
见周围终于清静了下来,白晨两步赶到丁策身旁,关切问道:
“田镇长是什么时候病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