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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瞪我!当初我爹娘说要我娶你我就不该拒绝,没想到这几年你就大变样,我就应该把你纳进房里当小妾,让你每天晚上都在我身下哭。你浑身都被我摸遍了,还敢嫁人?晏府二爷知不知道你脏,啊?”

晏骋听闻,冷着脸将他一脚踹翻在地,吩咐下人将他按在地上,双手用麻绳绑着,拴在柱子上。

宋锦书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掐进手心里,指缝间都是鲜血。

小时候爹娘农地里忙就把他交给二婶带,二婶看不起他,时常对他又打又骂宋锦书每次挨了打就锁在柴房的角落里哭,被被他大了七岁的表哥黄富贵看见了。

小孩子不懂事,黄富贵在乡野间学的尽是粗鄙污秽之事,看见瘦瘦小小的哥儿,便以上药为由哄着宋锦书脱光了衣服躺在柴房的地板上摸遍了他全身。

之后的十几天,黄富贵每每看见他都要哄着他看伤口,宋锦书小时候不明白,等到他长大些每次想起这件事情都会恶心作呕。

他怎么还敢提这件事情!

宋锦书扭头去看晏骋的反应,却只看到了晏骋有些冷冽的背影,小时候被打骂被轻薄的记忆一瞬间涌入脑海,宋锦书晃晃悠悠地往前走了一步腿一软就往旁边倒去。

晏骋一回头就看见宋锦书在自己面前摔倒,连忙伸手去扶,避免他跟地面亲密接触。

宋锦书拉着他的衣袖,指关节用力到发白,指缝间残留的血丝刺痛了晏骋的双眼。

黄富贵还在骂骂咧咧地说些什么,宋锦书一阵耳鸣,头晕目眩,附身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晏骋将人抱起,命令管家将人扔进柴房里,大步流星地抱着人离开,远离了鸡飞狗跳的前厅。

黄富贵的那些话还在耳边萦绕,哪怕已经过了好几年,今日再想起他还能感觉到有些粗糙的手摸上他皮肤的感觉。

宋锦书隔着衣料在身上狠狠地搓着,好像这样就能让那些深得刻骨的记忆消失一般,他有些机械地持续着这一个动作。

等到晏骋把他抱回房间放上床时,才发现宋锦书颈侧的皮肤被搓得发红,甚至出现了红血丝。

他有些生气地抓住了宋锦书的手,用布料将他的手捆住绑在床头,不准他再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