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善实在是看他吐血过多,震慑到了。
对宋礼卿的说辞,乌尔善将信将疑。
“你捏造几句谎话吓唬我?”
“乌先生为了一时贪欢,宁愿舍了性命?”宋礼卿一副感动的样子,“那您是真心喜欢我,景国太子可做不到,他就是因为我的这个病才把我休了……”
乌尔善脸上的肉一抖,急匆匆地跳出了浴桶。
他是头脑发热,可不想拿命来冒险。
“我去找人清楚,你到底是不是被景国太子休了的,你要是敢骗我,我要你好看!”
宋礼卿说道:“乌先生只管去打听。”
“你这病真的是被人染上的?”
乌尔善满脸闷气,担惊受怕地跑出去,大概是寻干净的水冲洗去了,临走前乌尔善吩咐了几个女仆一声。
“把他看好,别让他跑了!”
等人一走,宋礼卿紧绷的身子才松懈下来。
他赶忙从水里出来,摸索着穿上了衣衫,还有一件羊皮做的大氅,可宋礼卿裹在里头,身子还不住地颤抖。
“乌尔善一时慑于我的病不敢碰我,但糊弄不了他多久,他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真相。”
但这是乌尔善的家,全是他的耳目仆人。
宋礼卿又不熟悉这里,靠自己脱身可以说难于登天。
唯一庆幸的是,乌尔善到底没有撕破脸对官生下手,女仆将婴儿带进来,还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