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声从裤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家伙,“有什么话,当面说不行吗?”
范锡没回答,接过它径自朝楼上走去:“别跟来哦,我一会儿就回来。”
于是管声靠在墙上,静静地等着,像等待审判的罪人,他害怕这种感觉。
四周静得像坟墓,似乎已经过了很久,范锡还没回来。他烦躁地玩了会儿手机,看见黑粉在网上讥讽他跳舞顺拐,自诩从不忘词却卡壳,粉丝们则在熬夜维护他。
他蹙眉,不再看手机,摸出哨子项链轻轻吹响。几秒后,楼上远远地传来回应。
又过了几分钟,范锡终于回来了,微笑着把录音笔塞进他的裤袋:“回家听吧,白天听,我想对你说的话都在里面。”
“剧透一下,”他近乎哀求地说,“我不敢听。”
“没什么可怕的,我又没讲鬼故事。”范锡转身走出楼梯间,用荧光棒照着门锁开门,“不早了,赶快回去吧,记得多喝水啊。”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
粥粥说了些肺腑之言,声哥:痛,太痛了,哭得像二百斤的孩子。
第79章 最初的梦,最远的你
管声走进家门时,弟弟还没睡,正在客厅对着电视打游戏,满屏都是狰狞丑恶的怪物。
“你的庆功宴这么快就结束啦?”弟弟把恼人的游戏音乐调低,“我寻思你得天亮才回来。”
“大家都累了,随便吃点夜宵而已,你也早点睡。”他面无表情,心思全在录音笔上。他明白,那里面是关于这段感情的最终判决,结果必定不好。
范锡让他白天听,是怕他彻夜难眠。深深的无力感袭来,他仰躺着砸进沙发,瞪着天花板。他原以为,把误会解开,心意表明,一切就都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