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楚星河本想把人安顿在后座,也能躺得舒服些,但秦不惑不配合,抓着人不肯松手。只好把人扶到副驾上。
秦不惑两眼放空,失焦,眩晕,感觉天地都在转,他扯着楚星河的两根手指,楚星河要撤回,他执拗的不肯放。
平时,秦不惑很少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楚星河知道是药物的影响,可还是觉得止不住的心软,忍不住放缓了声音,诱哄:“我要开车,把手放开好不好?”
秦不惑就觉得脑子里红的蓝的白的似的颜料砰的一声炸成一团糊糊,跟他妈放烟火似的,炸得他眼冒金星,不甚清醒。
他咕哝着说:“不放,你是我的。不许想那些野男人。”
他清醒的时候,绝说不出这种话,估计第2天清醒了,指不定怎么后悔。
楚星河却觉得有点可爱,这样的秦不惑生动到不行。
跟哄小朋友似的,胡噜一把他的头发:“嗯,没有别人。”
两辈子加一起,只有你一个。
平淡地叙述事实,又好像某种轻巧,却重逾万金的许诺。
秦不惑靠在椅背上双眼无神,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楚星河看了一眼他的情况,不能再耽搁,发动车子。
贺知秋大半夜从被窝里爬起来,急忙联系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