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远此时可能是劫后余生的原因，对很多事情也看的通透了些：“大师说笑了，虽然我一心求道，但是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我还是有自己的分辨能力的，我只学您可以教的那些就足够用了。”

张衍辰也不反驳，而是继续说道：“嗯！那就好哇，我还真担心你一心钻进牛角尖里，非要学什么神鬼玄术呢，毕竟科学技术已经如此发达了，你要是真相信这世界上有鬼，那我可就真是见了鬼了！”

慕远尴尬一笑，其实吧，他还真的是信了书里描述的那些个鬼怪异事了。

张衍辰看破也不说破，而是悠悠哉的看向院中那颗银杏枯木说道：“既然我结下这场因果，教你学问了，你今后就做我一个方外记名弟子好了，叫我一声老师你可愿意？”

慕远立马正色道：“老师恩情必不敢忘，您要教我真本事，莫说是老师，就是拜您做师父我也是愿意的。”

张衍辰摇了摇头：“你的命格奇异，注定不立化外，做个方外散人已是我所能参详的终点了，其他的就看你个人造化了，因此称我一声老师即可。”

慕远虽然听不定他说的话，但是大致上明白道人的意思，那就是自己这辈子不可能做道士了，所以也没什么可惜的，恭恭敬敬的拜了拜叫了声：“老师。”

张衍辰起身带着他来到了那颗银杏树前：“虽是记名，但是为师的根脚还是要让你知晓的。贫道师承道家龙门紫阳派，是紫阳山人张伯端祖师一脉传承，如今这一脉传到我这里，已经是第38代，字辈谱系一个‘衍’字，因此贫道全名张衍辰，道号衍辰先生，作为方外记名弟子，我就不给你区道号了，你可取一滴指尖血涂在这颗树上，就算是全了入门仪式了。”

慕远听后伸出右手食指，不由分说的就伸进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唔！……”

张衍辰：“……！！”

慕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