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样一句话,国师便施施然离开了国师府,去皇宫中会情人去了。

好在那些所谓的文人墨客,忠臣言官们没有看到国师现下的反应。

说是让他们知道,他们大费周折散布言论,企图逼国师就范的举动,甚至没让国师眼皮子动一下,恐怕能被活活气死。

进宫之后,国师便直奔皇帝寝宫。

这两年南原国势大好,皇帝自然也就越来越轻松,和国师之间能够相处的时间,也就越来越多。

平日里两人除了胡天胡地之外,也会做些其它的事情。

比如国师兴趣来了,会教皇帝一些简单的占卜之术,算一下吉凶。

而皇帝的兴趣来了,则是会教国师一些琴棋书画这类文人墨客喜欢的东西。

这个习惯,也是从国师和皇上在一起之后的某一次宴会说起。

以往的国师,大多出自钟鸣鼎食之家,自幼便在大儒身后学习启蒙,所以宴会之中,南原国中的官员都习惯将国师归类在文官的行列。

文官在宴会之上,会玩的花样也就那么几个。

什么行酒令,什么以某一个物品为主题吟诗作画。

兴趣来了便对着琴师所弹奏的乐曲来上那么一两段赏析。

一开始的气氛都很好,但到了国师这里,却突然冷了场。

虽然后来皇帝出面给解了围,说是国师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尚未习惯,大家的心里到底还是有些犯嘀咕。

国师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发现自己在这方面欠缺的厉害,自然是要下狠功夫补习的。

到底不是五六岁的奶娃娃了,若是再去大张旗鼓地请西席,国师自己也拉不下这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