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次都?”
我点头。
他瞥了眼茶几:“那行,我们今晚把避孕套全部用掉!”
“怎么用掉?”我两腿并得死拢。
韩彻僵如死人的脸忽地一变,意味深长地哂笑:“吹气球玩。”
他松开我,拆气避|孕|套来,扔了纸盒,将两个七片连装展示对联一样,全数散开,面无表情问我:“妹妹,你是想我生气呢,还是不想我生气?”
我一脑袋问号,垂眸想了想,“不想。”
他冲我假笑,勉强牵起唇角,“那我不生气。”
“哦。”我乖巧地撕下一个,“怎么玩?”
他夹起这个左右看看,说了句等我一下,便走进了卧室,留我一人在客厅五味杂陈,感觉事情结束得如此轻易,人飘飘忽忽的,这逻辑不在我的理解范围内。
当然,这也只有一个解释,韩彻不在乎这件事,或者不像我认为的在乎我。
“林吻!”
“进来!”
我搁下红酒瓶,推门走入漆黑的卧室,“啊?怎么没开灯啊。”
“别开灯!”韩彻高大的身影背身角落,猛地一转,“看!”
我看见了一个光柱,愣了一下,“这是?”
“夜光diao!”
韩彻送到我面前,我捏着这油拉拉的夜光“灯柱”,紧着口子,生怕空气跑掉形状没了。
胸口拥滞的情绪跑掉一半,我笑骂他,“你神经啊!”
他问我:“喜欢吗?喜欢我们下次买这个。”
我眼睛一亮:“我们今天就用这个吧!”
韩彻两手一摊,遗憾道:“我就只有一个。”
“啊!就这么浪费啊?”
“这是我国外旅游猎奇买的,你喜欢我海淘一波。”
我踩在他脚掌上,手耿直地暴露了我不老实之意,“那我们开始吧。”
夜长梦多,不对,春宵苦短。
在我已经蓄满热情,背水一战时,韩彻这个王八蛋又开口了:“等等。”
我恼了,两脚不快地左右踩他脚掌,“啊?又等!”
他翘起脚,脚趾挠我脚心,“开始前我有话要说。”
“”
他被我的急恼逗笑了,步子挪动,带我在黑漆漆的卧室转悠,哄我道:“妹妹,我有话要说,听我说完。”
我叹气,磨牙道:“你说。”还能不让你说怎么?
他两手挑起我的下巴,迫我仰头:“林吻,看着我。”
我抬起眼睛,在他难得正经的表情中软化,收起着急上|床的意图。
“妹妹,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他的气息迫近,熟悉的木质将我包围,暧昧愈发浓郁,明明周身除了夜光套只是个黑暗的卧室,可我莫名被他的眼神递送到了烛光晚餐现场。
我呼吸猛地一滞,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个问句,点了点头。想说我也喜欢你,可喉头跟堵着塞子似的,张张口终是没发出声音。
韩彻低笑,黑暗放大了他声线的温柔,附向我耳边:“那你猜猜我喜欢你到什么程度?”依旧是那副有些不着调的不正经语气,可我莫名脑袋发晕。
脚掌面不平,人有些站不住,我紧紧抠住他的腰,傻道:“啊?”
韩彻自问自答道:“喜欢到愿意放弃那部分自由。”
耳内神经都开始敲锣打鼓了。
他深深地看了眼我,声音沉如挤出喉头:“你呢?”
我懵着脑袋,努力挤出思路,终是断闸般脱口:“唔我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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