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叫了一声那头还在骂骂咧咧的人,企图挽余地的说:“事……你不别管?让我自己来处行吗?”
顾远现在对是一百个不放心:“你自己处,怎么处?你连‘是我勾引的她’种话都说得出口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处得好?”
“……”
季言初哽了哽,试图好好跟讲摆事实:“毕竟是我的私事啊,你看,上次你被人样那样,我也很尊重你,不该问的不该管的,我都没多说一句话。”
顾远安静了一秒,似乎觉得说的有几分,几秒之后,态度有松动的问:“那你自己行?”
季言初侧目,看着窗外远处几点晕开的灯火,低下嗓音:“行不行的件事也总得要说清楚。”
自嘲地扯了下嘴角,忽又说:“顾远,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人挺混蛋的。”
顾远不明以:“啊?”
在黑暗叹了口气:“发生的时候,是我主动的。当时就想啊,哪怕和她没有结果,哪怕晚是给喜欢的人充当替身,我都认了。我只要么一晚,亮以后,各归各处,我也求仁得仁,绝不给她带来半点麻烦。”
“可是现在,我后悔了!”
顾远握着手机,怔怔的听着,听用从未有过的失意怅,颤着嗓音说:“顾远,真的,辈子没么贪婪卑劣过。”
“想不惜一切手段得到那个人……”
第53章
顾远口头答应季言初倒是爽,说了不再插手过问他感情上私事。结果当晚辗转反侧,纠结了晚,还是放心不下。
主要是从没见过季言初对哪个女这么弥足深陷过,他这次是个猛子扎就出不来了。
关键对方又不是许渺样正经人,听就是个擅于玩弄感情极品渣女,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兄弟栽在这种女人手上。
明知道前面是火坑,如果看着他往里面跳都不阻止,他算个屁好兄弟啊。
想通这点,顾远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当即就跟剧组请了假,买了第二早飞机飞往暨安。
六月暨安,气不冷不热,晨光熹微早晨,空气清怡人。
城市路边花朵,沾满了晶莹剔透露珠,片片开得娇艳欲滴;环卫工人清洁扫撒声听起来也缓慢惬意;街边早点铺子开始起锅烧油,滋啦啦炸着油条煎饼,香味儿从街头飘到了巷尾。
顾远没有半点心情感受欣赏这难得俗烟火,出机场就租了个车,开车直奔上城花园。
路上,他边开车边盘算,今是要找渣女算账,但是他有点担忧,万对方很难搞,他和季言初对付不了怎么办?
试想,季言初这么精明睿智个人,都能她玩得晕头转向,卖了还上赶着帮她数钱,可见此女心机手段都不容小觑。
仔细斟酌思量后,他半道突然折返,掉头大学城找顾挽。
和女人对撕果然还是该找个女帮手才行,省得到时候他们个男人对战个女,骂不过还难逃仗势欺人之嫌。
况且,从小到大,顾挽怼人功力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了,十次能有九次她怼哭,他有百分之百信心,不管对方是什么牛鬼蛇神,只要顾挽出马,统统怼到他们怀疑人生。
利路上时间,他还简单布局了下战术。
车子开到学校门口,不过八点十分,他给顾挽打电话。
因为是周六,顾挽此时还没起床。迷迷糊糊铃声吵醒,她怕影响到其他人,摸到手机就划了接听,缩在子里小声‘喂’了声。
顾远言简意赅:“我在学校门口,给十五分钟,收拾好赶紧出来。”
“哥?怎么突然来暨安了?”
听到是顾远声音,顾挽诧异了秒,但是,也仅仅只有秒,下秒,她声音又恢复肆无忌惮懒散:“我还在睡觉,懒得出,晚点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