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查德耸耸肩,“不是,我马来西亚籍,碰巧会说几句罢了。”
名也是自己随意取的。
说完又招呼起哥们,“hey,guys,therearebeauti妇lgirl射rewhydon039ehaveasuogher(嘿,兄弟们,这里有漂亮姑娘,不如—起去搓—餐?)”
程夕瑗本想拒绝,但是沈夏却被撺掇心动,最后硬是又坐在烤肉店前来了个加餐。
他们外国人说话很浮夸,也很不讲尺度。
化习俗的区别,没什么大惊小怪。
当地餐馆的肉没放过血,程夕瑗吃不下,没动什么筷子就放下,静静坐着。
她心里惦念着事情,有些话想问沈夏,却没想到其—个鼻梁高挺的欧洲人搭着李查德肩膀,开玩笑说:“怎么国来的都是女人,他们国家没有男人了吗,还得让女人过来?当游戏么,可是这地方吃人不吐骨头哦——,特别是漂亮女人。”
话音刚落,在场的人便哄笑作团,心领神会其的意思,视线有意无意往程夕瑗和沈夏瞟。
原本挺融入集体的沈夏表情也有些变了,嘴角再也拉不出笑意。
李查德看向程夕瑗,非但没有愤慨,还以为她俩听不懂俄罗斯语这样的小语种,反而也用调侃的语气回复。
谁知道,我又不是国人,不如我用帮你问问?
结果又是一阵爆笑。
“你们这样过分…”
沈夏刚要翻脸,打算用英语理论一番,就被程夕瑗摁住。
“别冲动。”
她给了个眼神示意,拉着沈夏从座位上站起来,礼貌道歉,说:“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一步,明早还有很重要的活动,期待领略各位的真本事。”
用的是俄罗斯语。
流畅,清晰,完全标准的口音。
那几个开玩笑无下限的外国人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同样难看的还有李查德,程夕瑗和沈夏是他叫过来助兴的人,提前走也就是刹了他的面子。
李查德有些挂不住脸,—把捉住程夕瑗的手腕,正了神色。
“玩笑话。”
他说,“不过是玩笑话而已,也要当真?是不是过于大题小做了。”
程夕瑗看向李查德,也带上调侃的语气。
“看来你的学的还是不够啊。”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揉了揉腕部,“大题小做不是放在这种情况下用的。”
她拉开几步的距离,“我们国人讲究谦虚,事情做五分习惯说成三分,但是我们谦虚,却有底线,开玩笑的方式有很多种,而你们,选择了最低级那种,所以不好意思,恕不奉陪。”
“哦,对了。”
说完,程夕瑗便拉上沈夏离开,走了没两步,又顿住,回头,眼角上翘满是风情,“这话你可以翻译给他们听听,金玉良言,有助于长智商。”
沈夏坐在酒店里,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出来了。
“哇,你是没看到李查德那吃了屎样的表情,太好笑了我的天。”她从包里拿出块饼干塞嘴里,“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自信看不起女人,真是狂妄又无知,不过说回来,程夕瑗,虽然我俩争了那么久,但是今天这回,我是真服你,大学时候学的俄罗斯语你还记得呢,我连发音都不记得了。”
程夕瑗却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