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盏冷哼,转身要走。
闻靳深一脚踢上门。他把她拉回到跟前,扣着她的腰抵在墙上,声息又沉又勾人地问她:“去哪?”
“回家阿。”时盏不明所以,“不然留着干嘛?”
他笑了声,薄唇凑到她耳边,“你说干嘛?”
倏地,时盏抬脸就看见他眸底攀起的欲念,似一条无声流淌的暗河。她冷下脸,态度坚决说道:“今晚我不想,你也不能强迫我,别忘了我们刚刚的约法三章。”
破天荒地,闻靳深竟然答应,他点点头,温和无比地说:“不是说了么,我都依你。再说——”
他顿着,手不安分地在她臀上捏了把,“你不是在来例假么,怎么做。”
时盏微惊:“你记得这个?”
“记得。”
闻靳深低脸,亲了下她的额角,“也不晓得怎么搞的,稀里糊涂你的事就全记住了。”
时盏不信,并且怀疑溢于言表。
“不信?”
看她的表情,闻靳深乐出声。
时盏把头摇得很利索。
闻靳深眉梢一扬,说:“那你考考我?”
顺着他的话,时盏张口便问——
“我生日什么时候?”
“阳历7月17。”
“我穿多大的鞋?”
“三十七码。”
“我最讨厌哪个季节?”
“夏天。”
“我最讨厌吃什么?”
“鱼腥草。”
“”
“不问了?”
时盏觉得没有继续往下问的必要,答案昭然若揭。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这么了解她。
时盏扒下他落在腰间和臀上的手,很轻地说了句。
“我回去了。”
闻靳深手臂撑在墙上拦住她的去路,他勾勾她的脸颊,用商量的语气温和说:“一起睡好不好,都保证不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