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靳深用力按住她,无视她的反抗,在她耳边低低说:“你说——”他在这种时候的声音总是很欲,“那个小白脸得多羡慕我能和你这样?”
这男人现在是变态么。
时盏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种时候提起白时?
时盏前面全部的肌肤都和落地玻璃亲密相接,她没办法动弹,吓得不轻,不由颤声说:“别让我恨你,闻靳深。”
闻靳深满不在乎地低哑笑了声。
时盏的绝望被那笑无限放大,随时能将她完全吞噬。
时盏认命般地闭上眼。
见她沉默下来,闻靳深双臂将她完全圈在怀里,下巴落在她肩膀上,一边规律地研磨她一边低低哄:“这玻璃防窥的,外面看不到里面,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光你呢,盏盏。”
时盏悬空的心落下,口吻却依旧算不得好,破碎的断断续续里带着固执的倔强,“要是,不防窥,我一定,一定会恨你”
男人哼笑一声,将她抱得更紧。
闻靳深将累趴的时盏抱到浴室洗澡,在得到满足后的他耐心总是出的好,洗得认真又细致,动作温柔轻缓。
时盏泡在浴缸里,头枕在边缘,一大把头发被握在男人双手间。
“累么。”
时盏连眼皮都懒得睁,“你说呢,换你你试试。”
他笑得很宠溺,“辛苦了。”
然后,帮她按摩肩颈。
男人修长的手与热水同温,沾着白花花的泡沫,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滑滑地揉捏着她的肩部和颈部。
时盏舒服得想睡觉。
半寐间,时盏被四溢的水声惊醒,她倦怠地睁眼——眼前一双笔直修长的长腿,原来是他整个站到浴缸里。
“你干嘛?”
刚问完,时盏就整个被拎起来,没反应过来,但是听见他笑着说:“抱歉了,盏盏,忍不住了。”
“为什么道歉,你——!等等——!”
这简直是头喂不饱的野兽。
浑身酸痛的时盏被手机电话声吵醒,也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闻靳深把手机递给她,声音是将醒时独有的喑哑,“你的。”
时盏虚虚睁眼,适应着清晨照进来的光线,勉强看清来电号码是一串座机号,归属地是港城,被多人标记为医院电话。
她向右一划,选择接听。
“时小姐,是吧?”
“对的。”
“之前您在我院做的dna比对有结果了,您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拿呢。”
“今天!”时盏睡意瞬消,蹭地从床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