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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时盏猛地回头,去看四周环境,并没有发现闻靳深的身影,现场只有白时和几个剧组内部的工作人员,那些人都在低头工作,没人在看她,但是时盏很清楚,那些人里,其有一个人在替闻靳深做事。
“你找人监视我?”她的声音里带着生气。
闻靳深又笑了一声,“只是比较关心你而已。”他顿了顿,“我在酒店房间等你,给你十五分钟,立马走回来。”
时盏:“你——”
她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闻靳深没有感情地打断,“盏盏,可别忘记我们间的约定。”
下一瞬,听筒里传来忙音,一声又一声,残:“抱歉,剩下的明天给你讲,我有急事。”
“姐姐”
剩下的话,时盏没听清,她离开得非常。
看着女人离开的旗袍身影,白时怔愣在原地,心底一阵空落落。
午夜十二点。
是灰姑娘魔法小时的时间,也是时盏不偏不倚踏进酒店房间的时间。
她不是灰姑娘,在等她的也不是王子。
房间里没有开主灯,只有床头一盏橘黄的台灯是亮的。整个空间显得有些暗淡,视野里一片暗色的橘黄。
啪嗒——
打火机的声音。
闻靳深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前,点燃一支烟,在烟雾里眯眼朝她招招手,声线低靡:“过来我这里。”
闻到烟味,时盏喉咙有些痒,她想抽,但他不许。两个月前的那天后,她就再也没碰过烟。
时盏走过去停在他面前。
闻靳深抬脸,说:“想我没?”
像随口一问,根本不在乎回答。
时盏也没有回答。
闻靳深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单手熟练地解旗袍盘口,吁出一口烟后扳过她赌气的脸吻上去,两人唇舌在瞬间纠缠在一起。
这男人欲望来临时的吻总是十分尽兴和酣畅淋漓,他很懂得如何取悦自己。
他很会,也很熟悉她的疆土,时盏感受到身体一阵接一阵的酥软,她完全软在他怀里,出声时声线已有变化,“闻靳深你真的挺过分。”
“过分么。”闻靳深此时的声音低哑难耐,却十分不讲道理,“就是见不惯你和那个小白脸亲近。”
他仿佛在告诉时盏——
就是在吃醋,还吃得坦坦荡荡。
那根烟在两人吻得最难舍难分的时候熄灭。
闻靳深摁灭烟头,将时盏抱到落地窗前,不太高的楼层甚至能看清街上的景象。
时盏瞪大眼睛:“这里不行,下面的人会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