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她给粉丝洗脑去暴其他作者。
第六天。
说她是个攀权附势的凤凰女,同时勾搭上闻家两个男人。
直到第七天。
那天是个年轻女子,眼睛都哭肿了磕头道歉:“对不起时作家,我不该说您的旗袍不好看。”
时盏:?
这什么理由。
几乎第一时间,时盏就下意识看向慵懒恣意半靠半躺在沙发上的闻时礼:“你有病吧,别人说我旗袍不好看也被你打一顿抓来磕头?”
闻时礼在吞云吐雾间低笑一声:“就是不让说,怎么了?”
那模样。
真的真的真的非常欠打。
时盏长吁一口气,对女子说:“你起来吧。”她这个向来缺乏同理心的人竟然破天荒地有点愧疚,“你去看看身上的伤,医药费和赔偿费我这边出。”
女子怕得不行,跪着摇头,眼神忍不住一直扫向深沉男人:“只要您肯原谅我就行,其他的不敢”
“你不用怕他。”时盏没觉得闻时礼的可怕,“你听我的就行。”
闻时礼翘着二郎腿,悬在空的左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对地上女子说:“你走呗,谁让我是小千岁的舔狗。”
“”
舔狗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女人只是他的掌玩物,他所谓自己是舔狗更像是一种调侃,并非真的舔狗。他这种暴戾恣睢的男人,注定做不了舔狗。
时盏谢绝:“大可不必,舔狗一无所有。”
“怎么会?”闻时礼看上去心情不错,看她的目光里如有长夜月光,“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时盏应付地笑了一声。
在两人说话的间隙,那个女子已经逃似的离开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两人。
闻时礼将烟头摁灭在玻璃缸里起身,走向她,伸手去撩她的病服下摆。
时盏心警铃大作,伸手握住他手腕制止:“你干嘛?”
“看看伤口。”闻时礼微微低脸,眸光下落,“我看看痊愈了没。”
时盏拨开他的手推开一步:“你要是不来每天闹一遭的话,我早好了,你的行为像是生怕我痊愈似的。”
闻时礼笑出了声,嗓音又低又欲。
“怎么会呢。”
闻时礼一屁股坐在床沿上,长腿懒散地张开,将她一把拉到自己身前,双臂一齐圈住她的腰,在她抗拒前抬眼前开口:“小千岁,我盼你好的。”
时盏一时忘记推开他,不知怎的,一下就想起那日场景。
手术后的第一天,她说他不可能把每一个人骂她的人都抓来道歉吧,他笑着抬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