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就找回感觉了。
街道前所未有的空旷,行人几乎看不到两个,只有外外卖小哥和递小哥穿行于这座城市。
一路畅通无阻。
在车上闺蜜白伊澜给梵声打来了语音电话,两姑娘随意聊了几句。
因为疫情,白伊澜暂时被困北京,连过年都回不来。
到了松原一号,梵声悄悄进了家门。
家里空荡荡的,客厅的灯还亮着。估摸着亮了一整夜。
梵声走到墙边,伸手摁灭开关。
主卧里,某人还睡着,只盖了个被角,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空气里。
她蹑手蹑脚走到床边,赶紧替他把被子盖好。
不过一夜,他的样子却明显沧桑了,脸色疲惫不说,连下巴的胡渣都长出来了。
他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皱,甚至显得有些痛苦。
看到他这样,梵声鼻头泛酸,眼眶饱胀,几欲落泪。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满腔酸楚,然后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那几盒薄荷糖,全部放进包里。
做完这些她去了衣帽间。
拿了只21寸的小箱子,以最的速度收拾了几套换洗衣服。护肤品也不落下,全都塞进箱子。
以目前的情形来看,她暂时是要在妹妹家住一段时间了。
收拾完,拉上行李箱出门。
正好碰到从外面买早餐回来的吴起。
吴起见到梵声手里的箱子,当即一愣,忙问:“梵声小姐,您这是?”
梵声压低声音说:“我过来拿几件衣服,要在音音那住几天。”
吴起面露难色,“您和公子,你们?”
梵声:“我们没事,就是需要冷静几天,你不用担心。”
事实上吴起哪能不担心呢!以前这两人不管闹得多凶,最多一个星期就能和好,从来不会闹分手的。如今不但闹分手,连分居都安排上了。这明摆着问题就很严重啊!
“公子昨晚喝了不少酒,他特别难过。”
想起谢予安昨晚的样子,梵声内心一阵刺痛,哑声说:“你替我照顾好他。”
——
梵声走后没过多久,谢予安就醒了。
宿醉过后,头痛欲裂。他愣是缓了好久。
吴起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小声说:“刚梵声小姐来了,她来拿几件换洗衣服。”
“哦。”
“公子,分居伤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