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于春日热吻 礼也 1858 字 2022-08-17

江辙转身稳稳接住那根棍子,在掌心敲了敲。

看着往自己逼近的四个男人,眉眼戾气外露。接过大胖哥的话,依旧是笑:“巧了,小爷最乐意当英雄。”

三四个人把他围住,却近不了他身。

混战圈里传出几个男人喊疼的哀嚎声音,此起彼伏。

一片混乱之中,高中生吓得不轻,趁机往陈溺这个方向跑过来,躲在她身后。

几个混混纷纷被撂倒在地上,大胖哥被江辙踩在脚下,木棍戳着他脑袋,让他动弹不得。

刀踢到陈溺脚边,她捡起来收好。

下一秒传来警笛声,有人气喘吁吁:“草,谁把警察喊来了!”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赶到,警车也就两辆,跟姗姗来迟收拾残局似的,挨个把人扣上车。

江辙看了眼在边上做笔录的陈溺,面容沉静,不见半点慌张。

那个被拉着去车上的高中生嘴里还在解释,拉着陈溺的手:“我无辜啊,我是被威胁的,不信你问这个姐姐!”

陈溺看他一眼,没给什么反应。

警察把他的手反身扣着,安抚着他:“到局里再说,我们不冤枉好人。”

“等会儿。”江辙喊住那名还在挣扎的男生,从他校服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和一个翻盖的金属打火机。嗤了声,“高中生不能抽烟,这个归我了。”

因为陈溺解释了他们只是经过被碰瓷的大学生,还要赶着回学校。

警察做完笔录也没耽误他们时间,把注意力放在了那群混混和那名高中生身上。

上了车,江辙就着车上的纸巾擦了把手。

陈溺坐回车里,抬眼仔细望了眼他的脸。

他脸上没挂一下彩,侧脸线条凌厉。弓腰拿纸时,可见后颈清晰刺状的三截骨脊棘突,除了衣服褶皱甚至看不出刚刚打了场架。

拿着笔录单子的小民警又走过来,敲敲窗:“同学,刚刚你忘了留电话号码和名字。”

她报完电话号,又报姓名:“陈溺。”

警察离开,几分钟后,江辙仍未把车启动。

他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那个金属打火机,轻佻拨过滑轨,发出轻脆的响。终于还是没忍住,望住她:“陈绿酒?不是这名儿啊。”

第5章 谁碰谁上瘾

翻盖机匣在他手中发出清脆的“叮”声,一簇橘火蹭得亮起。江辙没点烟,英气眉眼倒映出火光,侧首撩起眼皮觑着她。

陈溺喝了口水,对他还记得自己有点意外,对突如其来的质疑也没心虚。

陈父没文化,他本名叫陈三愿,就在《春日宴》这首词上随手扒拉两个字下来给了女儿。这名字用了几年,她生场大病,算命的说是五行缺水,就改了字。

陈溺耸耸肩:“没骗你,陈绿酒是我小名。第一次见面,你也没否认是社会哥。”

对社会哥能乖乖自报家门吗?显然不行。

她这话点到为止,又很快甩锅。

意思就是他俩半斤八两,反正都没把话说明白。

江辙听后低低笑了两声,漆黑的眼睫垂下,重复一遍:“行,陈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