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没冤没仇的,这笔怎么就逮着他克。
原本对东岳大帝莫名有好感的时乐,这会儿完全化身东岳黑粉了。
“嘶——”
在终于把那支笔从男生手上拍掉的刹那,时乐的爪爪都猛地一痛。
他来不及看爪爪是不是烫到了,三下五除二的把没了笔的男生给一巴掌呼晕。
勾魂锁将男生紧紧缠住。
时乐也不敢去碰那支笔,他警惕的在笔四周画了个小阵,护着自己不被那支笔散发的光给烫到。
陆陆续续还有小鬼过来,都是这些天死去的学生。
那些学生很好处理,眼下最麻烦的,是他不敢去碰那支笔。
会疼。
时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爪爪。
肉垫的毛毛都被烧糊了。
时乐吸了吸鼻子,把眼泪给憋回去,爸爸不在,老公也不在。
哭了没人哄。
得忍住,待会儿再哭!
时乐憋着眼泪,小团子的本体变不回去,只能坐在天台上耗时间。
而此刻。
三楼原本被黑雾弥漫的空间里,火苗不但把黑雾驱散干净,还将薄闻时的身体,就那样缠绕了许久。
缠到最后。
薄闻时睁开眼,脑海里只觉多出了一些以前从未出现过的记忆。
不止记忆,他觉得,他好像还会了些别的东西。
“乐乐?”
薄闻时走上楼梯,朝着上面叫了声。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跟时乐走散了,这会儿再拿出手机来,还好,手机幸运的有信号。
坐在天台上吹冷风的时乐,听到手机铃声,忙用爪爪按了接听。
“老公!”
时乐看着来电显示的备注,眼睛一亮,大声叫道。
“嗯,我在找你。你现在在哪儿?”
“在天台。”时乐条件反射的回答道。
回答完,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变回去呢!
可手机那头,薄闻时的脚步声明显在上楼了。
不到一分钟。
薄闻时就已经走到了天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