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澧把“弃爹书”收进怀里,小心眼的抬手将结界又加固了两层。
旅店里。
时乐巴巴的对着玻璃,叫道:“你怎么还不出来啊?”
薄闻时擦着头发,淡声道:“不用等我,自己睡吧。”
“不。”
时乐回答的很坚定:“要等。”
这次,他绝对不会先睡着了!
他要看腹肌!
最好还能摸一下。
怀抱着对腹肌的执念,时乐跟薄闻时就这么耗着。
到最后。
薄闻时看出来他是不打算睡,皱了皱眉,披着浴巾出了浴室。
门一打开。
时乐就用力拍拍身旁的床单,热情邀请他:“来呀!”
那急不可耐的小模样,让薄闻时只觉得头有点疼。
片刻后。
两人都躺进了被窝里。
时乐矜持着没有直接动手动脚,而是清清嗓子,给了个预告。
“薄闻时,我今天喝酒了。”
他一说话,薄闻时就猜到他在想什么。
“酒喝的还没有奶多,你要告诉我你醉了?”
薄闻时语调冷淡的戳穿他的目的。
时乐鼓了鼓脸,不服气的道:“牛奶跟啤酒混着,叫奶啤!”
“我一喝奶啤就会醉。”
他说着,碰碰薄闻时的胳膊,问他:“我现在醉了,可以干坏事吗?”
“不可以——”
薄闻时的话音还没落下,时乐就已经翻身把他搂住。
不安分的小爪子,还趁机摸了好几把腹肌。
薄闻时:“……”
薄闻时垂眸看他。
时乐红着脸,眼睛闭的紧紧的,像块粘糕似的黏在他身上。
“我醉了。”
他还狡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