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伤。”
时春不感兴趣地低头,继续演棋。
两人都低下头做自己的事,一时之间也没人说话。
直到时春演完棋邀傅恒手谈一局,两人结束一局后,她才一抬眼。
“发生了什么事吗?你心乱了。”
傅恒这次没有再避而不谈,他看着自己的棋,说道:
“倘若你一直在帮一个人,她却对你防范得很,更屡次想要陷害你,该怎么办?坚持下去还是放弃?”
放子的手停下,时春说:“怎么了?我一直想说,你今天脸色很差。”
傅恒说:“不妨事,一点皮外伤。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时春看了他几眼,收回目光:“我的话,一定是放弃。”
傅恒看她,带着几分玩味:“这么干脆?”
时春回视:“不然呢?把真心奉给别人践踏?我是做不出这种事的。身为一个女子,我没有任何任性的权利。”
傅恒无声叹口气,把秋祭的事情说了一遍。
时春瞪大了眼。
“好生胆大,”她喃喃道:“敢在祭肉上动手脚的,古往今来,也就她一个了吧。”
傅恒苦笑:“我既知她胆大包天,却不断为她寻着借口,我只想护她在宫里过得好些,但每次好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次之后,我清晰地认识到我们两个对人和事的看法态度都大不一样,从一开始的目标就出了岔子的话,到如今,我也不知该怎样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