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解意不过刚进门,穿着白大褂,带着单边金丝眼镜,浑身圆滚滚的布丁仓鼠治疗师就跳起来先发制人!

“咦?没有啊,我还什么都没说。”

程解意好脾气地笑笑,在仓鼠治疗师对面的小凳子上坐下。

“午安。”程解意朝仓鼠治疗师伸出手。

“咳咳,我这不是被人歧视惯了,总得先逼逼才能留下人嘛啾。”

仓鼠治疗师咳嗽一声,伸出嫩嫩的小爪握了握程解意的食指。

最近他的咨询率一直在下降,要是这个月再没一个傻学生……不,病人上门,它就要被系统分配去厨房洗地!

它可不能去啊啾!毛毛要是弄脏,可没脸做仓鼠啾!

“说吧,你有什么病啾?不,我是说,你有什么烦恼?”

仓鼠治疗师跳到程解意掌心,毛绒绒的触感带起阵阵痒意。黄豆大的黑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程解意,嘴里嚼着一粒葵花籽。

程解意已经明白这个仓鼠治疗师大概是起不到什么治疗作用的,因此也就随意聊起来。

“原本有些烦恼,不过见到你就没有啦。”

“不行啾!一定得说一个!”

仓鼠治疗师死死抱住程解意的大拇指,架势是程解意不说它就要跟他回家。

“嗯……”程解意颇为烦恼地想了想,“我最近偶尔会做梦,梦到一个金头发的青年……”

“你们在梦里做了什么啾?”仓鼠认真地在自己的小光屏上记录。

“第一次是他……”程解意回想了一下,老脸一红,“他好像想亲我。”

“那么第二次呢?”仓鼠来劲了,在光屏上写的飞快。

“第二次……他对着我唱歌。”程解意舔了舔唇。

“什么歌?饶舌民谣山歌爵士还是情歌啾?”仓鼠治疗师问得十分细致,两只耳朵都快竖成天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