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然说话很严肃，叶晓灵听着她的话，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但人家都这么说了，她也没一个走的理由。

“好吧。”她点了点头。

伊玉轩一脸疑惑地看着姜初然：“初然，你想说什么？”

叶晓灵也在看着姜初然，心里想着姜初然到底要说什么，只不过，姜初然看起来并不着急。

好半晌过去，才见她小脸认真地望着伊玉轩，深吸一口气说道：“玉轩，你只是把我当朋友吗？”

伊玉轩：“初然，你……”

姜初然打断了他：“回答我，你是不是真的只把我当朋友？”

伊玉轩：“是。”

姜初然小脸几乎瞬间白了下来，两只手攥得紧紧的，好半晌过去，才抬手指了指叶晓灵：“你喜欢的人是她吗？”

话落，叶晓灵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一脸惊愕地看着姜初然。

而后，又看向了伊玉轩，却见伊玉轩这会儿正在看她，温润的目光里带着笑意。

“嗯，我喜欢晓灵师妹。”

姜初然：“你……”

伊玉轩：“初然，我一直只把你当朋友，如果有什么让你误会了，我很抱歉。”

姜初然眼圈一下子变得红红的，眼里起了层雾气，愣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说道：“玉轩，你竟然……竟然一点都不犹豫，我还以为你的心意跟我是一样的。我听说你喜欢叶晓灵，还不敢相信，想听你告诉我，没想到……”

伊玉轩：“抱歉……”

姜初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