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天赋，是有利有弊的。如果真有心境上的层次，他就相当于没有瓶颈，只要他一声令下，铃铛就会把潜意识里最真实本我的想法共享给他。

倘若有修仙这种东西，以此比喻，那他的境界会扶摇直上，因为铃铛就像是他天然斩出的三尸。

铃铛大抵是他的本我，他与铃铛的区别在于感情，若白歌像创造铃铛一样，再把善恶具现出来，白歌就是圣人之心了……

但是，人真的愿意，随随便便地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自己看吗？直面内心吗？

白歌开启冷静模式，果断选择了拒绝。

当得知自己很矛盾时，他就知道，如果他立刻直面内心，很可能会怀疑人生，怀疑那真的是他吗？

他尚没有做好准备。

本心也不一定是对的。

“成圣只需一秒钟，但我不想成圣。”

……

看着科研超越者们，白歌选择让他们留下来。

“你们不用跟着我，潜伏在这里继续搞研究就行，如果有什么技术上的突破，直接联络铃铛。”

说着，白歌抛出若干石子，这都是铃铛分身的一部分。

即为蓝白社成员独有的联络器。

这些科研人员，留在国家实验室里，才是最好的。

美利坚自然会为他们提供良好的科研环境和经费，等于是国家帮他养人，同时兼顾潜伏，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