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前几天他提起那个告诉他“更亲密的事”的人,他似乎还有些不高兴。
像泡在柠檬汁里,酸楚中泛着甜,是一种陌生的、从未在别人身上体验过的感觉。
他久久不说话,岑延得不到回答,眼中逐渐浮上失落,两手撑在顾临川身侧缓慢起身。
“对不起。”
虽然很难过,但也知道这种事不能勉强,这是那个人以前告诉他的。
是他太心急了。
顾临川忽然有些心慌,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抬手环住身上之的人。
那人立刻低头看过来,幽深的瞳孔反射着台灯光,将那个呼吸略急、面颊赤红,分明紧张到死还故作镇定的面孔紧紧包裹进去,无声的诉说着挽留。
他感觉身上之人瞬间紧绷起来,自己的身体也随之麻了大半。
两人对视着。
顾临川清晰的感觉自己的理智被对方的炮|火轰了个支离破碎,渣渣都被扬出天外。
彻底举白旗之前他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要是不行的话就早点说,别折腾我……”
岑延的聪明才智在这一刻到达巅峰,几乎瞬间就明白了顾临川的言外之意,尽管知道他口中的“不行”不是那层意思,他仍然身体力行的让他知道了他“行”。
——就是这个“行”的代价有点大。
顾临川中途几次差点动手将人打出去,都被安抚下来。
醒来时天光早已大亮,他像个破碎的布娃娃,全身没有一处不难受,像被坦克来回碾压了n回,酸痛难忍,小腹处时不时抽筋般跳上两下,差点跳的他翩翩起舞。
真的是……自己找的罪,哭着也要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