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川脑袋一团浆糊,厘不清这句话的含义,只口齿不清的“唔”了一声,“忘了。”
反正不是做饭就是做菜,要不就是做别的,哪里还记得清,他现在累得慌,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可仅仅隔了几秒,那个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忘了?”
终于从模糊视界发现可供睡觉道具的顾临川完全顾不上这些有的没的,甩开螃蟹钳子般扣住自己手腕的爪子,连扑带撞冲过去。
被柔软的触感拥抱的瞬间,他满足的闭上眼睛。
好软,好舒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恍惚觉察有些不对,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坠在胸口,压得呼吸有点困难,他皱眉,一口气没喘完,就被什么堵了回去。
嘴唇被什么软软的东西舔舐,时重时轻,上一秒被大力啃咬,疼的他几次抬手想打人又被按了回去;下一秒又像羽毛般似有似无的擦过齿缝,温柔到极致。
呼吸有点艰难,他下意识张嘴,立刻被勾住了舌头,胸腔内仅剩的氧气被压的一干二净,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顾临川怒火朝天的抬手朝压在身上的人挥过一拳:“滚开!”
这一番动作,人清醒不少,定睛一瞧,愣住:“岑延……你干什么?”
头发凌乱双眼泛红,左侧脸颊上清晰的印记显然拜他所赐,可岑延没有丝毫发火的模样,只是半垂脖颈,沉沉的盯着他,说:“我要跟你做。”
“??”顾临川露出个见鬼的表情,“做什么?”
做菜做饭还是什么?岑延这小孩今天怎么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