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冉吸了吸泛红的鼻子,老实的商讨:“嗯。”
“但我还想去、去一下她的趴体嘶!”
下唇像被狗狠狠咬了一口。
他那件层层叠起的白色毛衣很快不复存在。
厚重的落地窗挂着密实的窗帘,快要入冬的季节,路灯混着月光,在漆黑的客厅里落下一片朦胧的影子。
交叠的身影愈加难安。
一早。
鸟鸣露深。
主卧的更衣室。
镜子里的青年皮肤很白,正在笨拙的套一件淡蓝色毛衣,栗色短发从领口钻出来,还是青春的少年模样。
只不过衣服一往下拉
纪冉就疼歪了脸。
被咬了大半晚的地方摩擦着胸前绵软的羊绒布料,碰一下都觉得全身发颤。
他回头看着狗一样恶劣的人,傅衍白倒是自觉的很,已经把衣物悉数搬进主卧,甚至没带被子,还插上了充电头。
“”
楼下,原本的客卧空的干干净净。
一想到两个人已经开始恋爱关系,傅衍白以后就要跟他同床共枕,纪冉两只耳朵都漫上血色。
“你这么快搬上来干嘛!”
“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