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从没在这栋别墅区溜过弯,跑了一阵,狗大爷便嫌热的趴在砖面,纪冉只好拉着它慢慢走,没一会儿,身边就多出个人影。
纪冉牵着狗转了个弯,打算往回,傅衍白看着他:“那边有个面包房,走吧,买点带着。”有人没吃早饭。
清早的阳光穿过两排绿荫,路面渐渐烫起来。
这种感觉很神奇。像是回到了几年以前,傅衍白送他上学的那个时候。早上五分钟的路程,他总能找出花样,走成半小时。
纪冉没吱声,但却能琢磨到这人在想什么,傅衍白牵过他手里的狗绳,带着就往别墅区的侧门走。
两个人很少经过这一片,齐长的影子落在路面。没一会儿,路前就多了道车灯。
一点嘈杂的响动。
纪冉看到车上下来两个人,男人戴着顶略闪的黑帽子,女人长发披肩,模样似乎是宿醉,这个点才回来。
车灯亮了一瞬又熄灭。两个人影重叠在一处,像是没想到这个点路上会有人,又像是喝多了,并不在意。
在门口热吻了大半分钟之后,戴帽的男人才抖着手摸出钥匙,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开门进去,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这是天北市最高档的地段之一,私密性很好。纪冉多少能理解,但这么看着,还是有些面红耳赤。傅衍白牵着狗往前走了几步,越过这段出声道:
“十一放假怎么安排?”
按照医院的通知,十一应该能有三天的假期,虽然不长,但也不短。
“想不想去哪玩?”
傅衍白转弯进面包店,让店员切了一条枫糖牛乳,拿了一个小熊牛角包,又拿了一瓶奶:“我带你出去转转”
“不了。”
纪冉的声音莫名软下去一点:“我那个我有安排了。”
傅衍白没说话。
纪冉挠挠头,他倒不是要避着什么,但他先前不知道自己如今还会和这人走的这么近,放假的行程是早就定好的:
“就是去看演唱会,跟时岸一起,早就约好了,音乐节嘛,那个票也买了。我元旦,不是,过年,过年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