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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到下一溜的洋文,纪冉随便点了第一个「penser à」,略蓝调的节奏就透过音响,充斥在整个车里。

那是一段轻念的女声,轻柔暗哑——

他离开的夜,白鸽跳着单人舞。

我苏醒的梦,只剩一人在床褥。

你到底为何要走,再不愿停驻。

离开的很轻易,留下的很伤痛。

“”

“”

傅衍白没说话。

纪冉赶紧把碟推出来:“有点酸哈。”

两个人开开心心出去旅游,实在不适合这种失恋的伤痛女声,纪冉一边在心里把他岸哥揪着小辫子按进土里,一边随便换了首别的,没一会儿车就到了机场。

五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新千岁机场,傅衍白带着纪冉见到来接他们的私人地陪,很快被安排上了车。

隆冬的北海道,窗外已经是一望无际的白。两个人都提早开了国际漫游,傅衍白刚落地,就先接了个电话。

纪冉看他语气亲敬,简单的交代,最后道了句“很快回去看您”,眸光很快朝下缩了缩。

他这次要的礼物,着实占据了傅衍白小半个春节假期。

“别乱想。”

广告纸卷着拍上头,纪冉一愣,就听见傅衍白低声道:“本来也想放松一下,医院压力大,爷爷说多玩几天。”

“哦。”

某寿星又活泼起来。

傍晚临近八点,rv穿过一片蜿蜒曲直的林道,纪冉顺着车窗往外望,两边的积雪已经很厚。

酒店和滑雪场都是傅衍白安排的,他只用玩和睡和吃,到了酒店,倒是有种惊喜的新鲜感:“这么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