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关好。”
“”
傅衍白直径坐上沙发,带着一片寒气,和一脸的冷若冰霜。纪冉气的牙根痒,关上门回身就往房间走,刚要关上房门,门缝里又生出一股不可抗力。
他的小力气和傅衍白比起来就像是蚂蚁撞大象,房门轻而易举被推开,傅衍白淡漠的站着:“不回家?”
纪冉张口带打字嚷嚷了第三遍:“我想一个人呆着。”
他说完,就飞了拖鞋钻进被窝,长长的毛虫来回蠕动两下,侧身对着墙,只留下一个脑袋用作呼吸,上面还印着几个大字:爷不伺候了。
雨滴打着窗台。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才响起一声。
傅衍白:“不是要给我看作业和卷子吗?”
纪冉:“不用了。”
傅衍白:“现在才八点。”
纪冉:“我不舒服。”
他闭着眼睛,说完只感觉肩膀微微一热,跟着背就挨了床。
一种淡淡的木调清香瞬间涌入鼻尖,纪冉来不及反应,只感觉头顶的白炽灯黑了一片,跟着额头就贴上一抹带着潮湿的温热。
他睁眼,睫毛扫过傅衍白高挺的鼻梁,眼前只有一片细热的吐息。
“还好,没发烧。”
傅衍白重新站直,一只手拉了拉被角,语气很淡:“还有不舒服告诉我,先睡一觉。”
他说完就关了灯,一片漆黑撒下来。
除了关门,纪冉没再听到其他动静。他整张脸烧起来,额头硬硬的发烫,刚才那一瞬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皮肤上,连傅衍白的淡香都还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