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深吸一口,明明是寂年他要委屈我!为什么一个个都要来为难我?
喝花酒?纳妾?谢宁咬着牙低吼:“你是铁了心想要跪到我同意了?”
周寂年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他根本就不知道谢宁会意外得知庆元帝有给他指婚纳妾的意思。
他的计划就是故意喝花酒,跪上一夜,事情闹大,让曲家知道他周寂年不靠谱!
得不到回应,谢宁更生气了,这个男人过去八年将自己捧在心尖尖上,而现在,这么伤他心的事情,却要以这种方式逼他妥协。
谢宁大步一迈,抬了手就想一巴掌打下去。
谢宁终究是下不去手,他舍不得。
众人都呆了,周三丰准备呵斥谢宁,却见谢宁放下手来,轻轻摸了摸周寂年的耳朵。
为什么这件事不能和我一起努力,或许在皇城门口跪上七天七夜,皇上能看在你我夫夫情比金坚的份上,收回成命呢?
谢宁轻声说:“周寂年,我不同意。”
你跪吧,让我看看你要纳妾的决心,让我彻底死了心,才好如了你的愿。
谢宁返身回了房间,目无尊长将房门反锁。
房门外,石头看着老太爷们,无意看到了周六丰神色不对,他暗暗关注,待年爷酒醒,一定要详细禀报。
周三丰见儿子不听劝,又拦不住要跪着,恨铁不成钢,“个耙耳朵,不成器!”
眼不见心不烦,周三丰将围观的人都赶走,自己扯着林锦回房了。
谢宁坐回床头,抿着嘴无声落泪,片刻又压着脚步,悄悄走去房门口,靠着门口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