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啊,我的好儿子,终于又能见到我儿了!”周老太太也有私心,要不然能愿意受这罪大老远跑来京城?
“娘这往后啊,就跟着我三儿了,我三儿小的时候最孝顺了,三儿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在田里迷路,天黑狼吼的,娘来找你,你就趴在娘背上……”
周老太太越说越激动,整个人都有一点魔怔了。
“大井村后山塌了,不知道哪来的水淹了家宅,三儿别怕名声,咱远在京城,大井村没人知道……”
“娘……”周三丰抖了抖手去扶着老母亲。
周老太太半疯半癫,又原形毕露,“我二孙呢?他是不是不想认我这个奶了?不行的!他现在是皇上的大臣!他……”
“娘!”周三丰狠摇了摇周老太太,“寂年白天要忙公务,晚上才归家!”
周老太太被吼,又瑟缩了一下,瘦巴巴黑老太很委屈的样子,“好好,我二孙有出息了。”
“唉……”周三丰吩咐人收拾房间,亲自扶着老母亲去休息。
谢宁和林锦对视一眼,很是无奈,两人默契的出了厅,寻了没人的房间说话。
渝哥儿被绿禾姑姑牵着,在门外玩。
林锦摇了摇头,“娘她哪有悔意?一不如意,威胁就在嘴上,我们一家才刚来京城扎了根,我儿刚升职,还未做出业绩巩固官位……”
谢宁没见到送周老太太来的步兵,所以奇怪地问:“他们怎么找来的?”
“听官差说,是亲家公上京,被他们堵着了。”
“我阿父?”不知道为什么,谢宁马上就联想到了打油诗的事情,“不对……寂年今年入京,事务繁忙和四叔断了联系。”
谢宁细细分析:“那么六叔和奶奶是如何得知,寂年上京入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