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渝哥儿张嘴大笑,扑着抱熬熬的脖子,继续叭叭问:“好吃吗?嗷嗷……”
熬熬微微歪着脑袋,很是嫌弃又无可奈何,吐着舌头散热。
“不许抱熬熬,过来。”谢宁拧眉,府邸大了,熬熬一天天可能钻了,不知道打哪个脏地儿滚出来的。
渝哥儿一松手,熬熬扭头就跑了。
“啊……”渝哥儿指着熬熬的背影,愣愣地去看爹爹,最后坚定了选择,吧嗒吧嗒跑回谢宁身边了。
谢宁嫌弃地揪着儿子后脖子上的衣领,带他去洗手擦脸。
再回去,坚果仁都剥好了,他只需要炒熟,再制个饼皮,放灶里一烤就能吃了。
谢宁和面粉呢,渝哥儿自己坐在灶房门口的小板凳上,小爪爪捧着碗,捏炒熟的核桃吃,炒熟的瓜子仁什么的特别香。
谢宁时不时抬头看儿子,每次渝哥儿的小黑爪朝嘴里塞瓜子的时候,他都想笑,小脸白嫩嫩的,就一双小爪子,黑的哟。
想到昨儿林锦还问他,发卖那两个下人之后,要不要选个奶娘回来带渝哥儿,谢宁马上摇头。
孩子刚出生的时候,那么费精力他都亲自带这么大了,这会儿能跑能跳能说话了,要什么奶娘?
他还要亲自带!别人能教渝哥儿识字吗?能教渝哥儿读书吗?能教渝哥儿做人吗?
周寂年也是这个意思,一休沐就带儿子,念诗给渝哥儿听,潜移默化让儿子做一个有学问有教养的人。
当然随之牺牲的,就是两夫夫独处的时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