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周寂年才抬头看着宁郎说:“应该是的,他生来就会水,应该也和你有关。”
这一发现让谢宁有些开心,毕竟随夫君上任,路途遥远,渝哥儿天生好体质,他们做父亲的总算能放些心了。
下午多喝了些水,晚上给渝哥儿洗澡的时候,渝哥儿的小肥脚一泡进温水里,小雀儿就抬头尿了周寂年一身。
谢宁有棉布帕子挡着,躲过了一劫,随后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
“你爹爹生了你这个小调皮。”周寂年拧着眉作嫌弃状,不过托着儿子的大手掌依旧稳稳当当的。
渝哥儿被爹爹的大笑感染,也用嫩嫩的小奶音嘿嘿笑。
洗白白之后,渝哥儿被放到床上,谢宁马上给他穿衣服,刚开春,晚上还是挺冷的,只是渝哥儿体质特殊,不泡泡水夜里总会哭闹。
周寂年倒了儿子的洗澡水,又给谢宁浴桶打满温水,抱着穿的暖暖的儿子看小夫郎洗澡。
渝哥儿脑袋上的毛毛有些少,洗完澡半干不湿的炸起来,手里攥着一根白萝卜条磨牙。
若周寂年抱着他背身过去,他看不到爹爹了,就“啊”一声,周寂年依了他转回来,他就安安静静地啃白萝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谢宁。
等周寂年洗澡的时候,他就不稀得看了,趴在爹爹怀里“嗯嗯嗯”的练嗓子。
“你这话多的,是不是想说话了?”谢宁搂着他拍拍屁股哄他,和一个只会“嗯嗯啊啊”的婴儿聊的起劲。
“爹爹教你说话,你叫爹爹,爹……爹!”
他把渝哥儿放在自己曲起的大腿上,渝哥儿两只嫩嫩肥肥的脚丫踩着爹爹的肚皮,背靠爹爹大腿,两只手捧着白萝卜条啃啊啃,不怎么搭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