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迦的手掌落在他腰侧,腰侧突然烫了一下,让虞衍白迷乱的思绪清醒了些,随后眸底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清醒,最后狐狸眼瞪大。

他一把推开身上的亓迦,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只露出红扑扑的脸蛋,“大师兄,不可以。”

亓迦一时不防被少年推开,一手后撑被褥,后倾的坐在床上,胸前衣襟松松垮垮,已经大开,线条流畅充满爆发力的肌肉露在空气中,胸前热汗在金光下微亮。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蓝眸幽幽的看向少年,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为什么?”

本来他以为是天太亮,少年脸皮薄,于是抬手一挥,房间瞬间暗下去。

重新回到少年身边,他将少年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坐在自己腿上,双臂环着他的腰,“这样可以了吗?”

说着,他的手又不老实的探了进去。

虞衍白连忙捉住他的手,抿着唇,“大师兄。”

他也很难熬,他的身体同样有了反应,可,“大师兄,帝君,上任帝君的魂魄在我腰间帝令上。”

虞衍白让自己尽量去忽略臀下坚硬的触感,他掀开袍子,露出腰侧闪着金光的帝令,金光在黑暗中闪闪烁烁,将少年奶白色的肌肤显得愈发耀眼,让人移不开目光,但罪魁祸首帝令正中,一个人形虚影若影若现。

因为去不了狐宫,所以这些日子他们也尝试了不少办法,最终唤醒了令牌里帝君的魂魄,但仍不能与之对话,也不能将其取出。

“帝君?”亓迦收敛了点,但大掌仍然覆在少年尾骨的位置,上下揉捏。

他抱着化为春水的少年,将少年紧紧拢在怀里,蓝眸却是凝重的看着那帝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