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不就是写篇文章,有什么大不了的,写就是了,做人何必为难自己。

提笔蘸墨秦元熙就犯了难,他毛笔字写得不错,小时候跟姥爷一块儿练过,不至于在写字上面犯难,但写字只是入门好吗,陆伯桓那狗东西让他写一篇关于剿匪事件的策论出来。

那东西肯定跟叙事作文不一样,秦元熙怎么可能写得出来,扔了一地的纸团,最后趴在了案几上,瞅了一眼旁边的小心伺候的丁一,问:“你会写吗?”

丁一专心研墨,对着讨好的笑脸:“陛下,奴才不识字。”

又团掉一张纸,秦元熙实在写不出来:“那什么陆王爷让我抄那本书来着?你去拿来。”

“陛下,是《子经》,不然陛下还是做文章吧?《子经》抄起来怕是得抄上一晚上也抄不完呀。”丁一捧着一本书过来。

秦元熙松了一口气,不是大砖头一样厚的书,在他接受范围之内,这个勉强还能抄一抄,什么文章,肚子里面没有墨水,勉强也勉强不出来。

“就这个吧。”秦元熙直接脱掉了外衫,撸起袖子开始准备干,不就是抄个书,有什么大不了的,谁小时候还没抄过作业呀,就当是练习毛笔字了。

陆伯桓那边处理完朝政,又查了吏部官员的一些案子,等他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捏了捏眉心问身边的小内侍:“陛下还在奉孝殿吗?可曾用过晚膳?”

得到肯定的回答话,才迈步去了奉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