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肃:“真的。”
“好吧。”楚不凡这才乖乖放手。
没有了覃肃的支撑,楚不凡立马瘫倒在地,他只觉得脑袋好沉好沉,但还坚挺着不愿闭眼睛。
炭火早已熄灭,剩下一堆生肉和烤的半生不熟的肉。披萨和炸鸡只剩包装盒和酱包,覃肃找了一圈,什么现成的都没找到,只好去冰箱翻出一盒牛奶,开封倒出来,用微波炉打热,端给楚不凡。
“起来把牛奶喝了。”覃肃说着,去扶楚不凡。
楚不凡面色潮红,倒真像雪地开出了桃花,淡淡的颜色却有刺眼的艳丽,覃肃心尖突地发酥,从没有过的感觉席卷而上。
是什么?
“谢谢。”楚不凡顺着力道起身,二话不说,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牛奶。喝完用手背抹了把嘴,义薄云天道:“我醒酒了!”
覃肃不禁莞尔。
楚不凡不仅会喊口号,还要付诸行动。他说完就撑着沙发要站起来,但腿还是软的,站到一半就又跌倒。
“算了算了,你别折腾了。”覃肃起身道,“我扶你去睡。”
有了覃肃的搀扶,楚不凡终于重新直立,一步三晃地被覃肃带着走,覃肃想着,让楚不凡在客房睡一晚也没什么。
可两人刚走到客房门口,楚不凡突然狠狠捂住自己的嘴。
“别吐!”覃肃立马会意,来不及思考,他弯腰架起楚不凡的腿,公主抱着跑进卫生间!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覃肃在卫生间门口,认真反省自己,为什么要给楚不凡灌酒。
楚不凡抱着马桶,吐了个天翻地覆。覃肃特别嫌弃,可又不能不管,他去翻出新毛巾新牙刷新牙膏,让楚不凡吐完洗干净再出来。
然后他就在门口等。
门里哗啦哗啦响了好半天,却迟迟不见楚不凡出来。